- 主人翁
這位傳奇性的人物,到哪個地方,除了學習當地語言外,更期待自己能「從頭到腳」都變成當地人,所以他從樣貌鬍子、裝扮、語言、甚至腔調,竟都能轉換的惟妙惟肖,並在殖民主義掛帥的當下,率先以當地人的立場去思考,不過可惜在那種大環境之下,他的特立獨行反而成為被排擠的對象,這種情況在今日不也還是如此?!
他一生中翻譯了印度愛經、阿拉伯文等作品,在文學上的成就亦是相當巨大。
- 穆斯林
我自己本身也對伊斯蘭教文化很著迷,哈!不是因為他們可以娶四個老婆,而是因為他們崇尚和平的天性與尊天敬地的傳統,迄今仍幾乎沒有改變。而我一直在夢想有一天可以進到麥加去看看,不過卻聽說那裡只給穆斯林進去。沒想到這位柏頓,遠在150年前,就偽裝成印度智者前往朝聖了,也出版了相關書籍,真的應該要好好找來看一下。
- 白人觀點 囧
「可是主人,這個湖已有自己的名字了,叫尼安薩湖。」「胡扯!」史貝克先生大喊。我能察覺出他身上沸騰的怒氣。「這湖怎麼可能有過名字?這是我今天才剛發現的。你不懂嗎,西迪,這座湖從沒在地圖上出現過!」他的話讓我感到迷惑,我後來想了很久,最終找出答案。要是河流山丘湖泊同時擁有不同的名字,出自不同的嘴,講給不同的耳朵聽,表現出不同的特徵,帶著不同的期望,其實並無不妥。
這件事同理發生在秘魯「馬丘比丘」的發現。事實上印加遺民從未忘記這座城,只是他們沒講而已,但今日的我們,包含西化徹底的台灣人,仍是以遵從白人的觀點,這座古城是在20世紀上葉「被發現」的。
好像自覺有點可悲的意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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